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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管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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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期待相互依偎的这一刻能再持续得久一些。

「好点了?」

肖战什麽时候停下哼唱他都没察觉,倒是骤然拉开的距离与失去的t温叫之失落,王一博懵着脸,迷茫地抬头凝向「大叔」。

「你怎麽怎麽知道我是」他抓起身旁的卡皮巴拉抱在怀里,又往後退了些,就怕距离太近,身子又出现什麽不该出现的反应让肖战给发现。

「恐慌症?待过jg神病院,多少会有点了解。」肖战g了g唇角自嘲,给了个似真似假的理由。

「喔谢谢你,没有大动作把我送医,还有刚对不起。」王一博低头忏悔,但肖战却没应他,迳自起身,没消多久又提了急救箱回来。

「这玩意儿好像似为你准备的,搁屋里一段时间我从没用过,倒是你一搬来」再次坐定後,肖战拉过王一博的手,仔细盯着他满是血w的掌心。

「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」王一博耳根红了红,再次接触大叔t温的腕臂烫得不可思议。

「听到了顾司年的事,你别管可以的话,最好离他多远是多远。」肖战垂眸,语气平静了许多,不再如顷刻前警戒。

「我只是带话,又不可能介入你俩,担心啥」王一博撇撇嘴,肖战这般提防他,就好似他会对顾司年有非分之想一样。

「有玻璃渣卡在里头,得取出来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忍怕的话就别看。」鼻梁上挂着粗框镜的大叔却无视他的话提醒道。

确实很怕疼的人终於不再絮叨,肖战攥着小钳子替他取出碎片时不住听话地闭上眼,所有感官全集中在被握着的手上,甚而能感受到对方呼在他肌肤上的热息,心跳不由自主再次加速。

这让王一博意识到自己不但真的坏了,还坏得很彻底,他眼皮悄悄睁开一条缝,凝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再次惊觉到肖战的俊美对他有多具冲击力,只是平时都被大叔刻意表现的不修边幅与疏离给掩住。

他的心率骤升,到达难以抑制的程度,连呼x1都随之开始失稳,绕着大叔打转的坚果、沙发、室灯全部黯淡模糊,视野里只剩一个垂着眼睫的肖战,但这次不但没有丝毫惶恐,相对地,因为大叔掌心传来的温暖,他似乎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
「怎麽了?疼啊?」肖战却无所知觉,倏然抬眼,看该深邃多情的凤眸,掀起王一博x口一池春水翻涌。

「没有一点小伤罢了,我哪儿那麽没用。」换王一博垂眸,有意识地避开肖战的目光,自信於自己看来肯定仍是镇定的。

「是吗?」肖战轻笑,瞬也不瞬地拿起食盐水便往他伤口上淋。

「我c!」小朋友立刻被细密的刺痛感惊得尖呼,怀里的卡皮巴拉都被他抛飞出去的同时,身子也重心没稳住地带着肖战一起往後倒。

「小心!」

肖战在他就要嗑上身後的桌几时,紧张地伸出掌心护住他的後脑,一阵闷响後,两人再次以一种诡异又暧昧的姿态抱在一起。

桌上立灯的暖h倒映在肖战眸里,如同在漆黑深海里跃动的烛火,照亮海底的静水暗cha0,将两人无声的、暧昧的对视定格成一帧湛蓝的画。

当下,就连肖战身上那种很淡,王一博老形容不出来的香气,都变得馥郁g人,如同致命的迷迭香,搅得他意乱情迷。

「对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」惊觉继续对视下去,快要情不自禁含吻住肖战近在咫尺的唇时,王一博面红耳赤,倏地撑起身。

「没事,是我太粗鲁了,接着你自己来吧」肖战收回护住他脑袋的右手,虽动作很快地用左手握住挡去他的视线,王一博仍瞅见他掌背上的淤红。

他转身看了背後的玻璃桌几一眼,刚那力度他後脑要直接嗑上,不送急诊缝个十来针是不可能了事的,暗自咋舌自己粗手粗脚的同时,紧张地拉过肖战的手查看,完全忘了才刚想避免的暧昧。

「疼不疼啊?」在灯光下瞅清肖战红肿的瘀痕时,他心剧烈地ch0u痛了一下,大叔才是遇上他就开始变得不幸的人吧?

「不痛,总b你嗑得头破血流,把屋子ga0得更像命案现场好,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更像杀人凶手了?」肖战尝试收回手,王一博却攥着不肯放。

「怎麽可能不疼你为何老是这样?默默付出、默默承受,难过了就该哭出来、疼了就喊出来、病了也可以依靠一下别人很难吗?」小朋友虽没看他,一手攥着他的手不放,一手则也翻起急救箱找起推淤的药膏。

「是很难。」肖战屏息,王一博也不会知道他有多努力才压抑住澎湃的情思,挤出这三个字。

即使心里早已荒无人烟,再装不下对自己也能拥有一个家的渴望,面对小朋友,他却注定做不成一个说谎的哑巴,恨不得能将这些年藏起的脆弱,尽数摊开在那双乾净的眸子前,乞求怜惜。

「不难我能陪你啊。」自己掌心都还伤着的人,将药膏挤到棉bang上後,有点笨拙地替肖战抹起伤,彷佛只要不直视对方,他就有勇气表达出真实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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